陈晋摊摊手,“可不嘛,你跟宋凛的关系好的跟亲兄弟似的,我都不混你们这一行,我都知道这事,何况是你岳父。”

    宋凛的意外过世,对于盛夏的打击巨大,短时间内无法从丧夫的悲痛中走出来是很正常的,

    但她作为一个盈利非常可观的集团的继承人,有时候就不能有弱点。

    毕竟在巨大的利益面前,大多数的人都是会动心的。

    何况盛江山对亲情没多看重。

    如果真的看重的话,也不可能跟沈阿姨离婚后,看都不看盛年跟盛夏一眼。

    盛夏变成如今这个样子,盛江山算定了,能管她的,无论是跟盛年的关系,还是他跟宋凛的关系,他都是唯一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所以,在将盛夏关着的这段时间里,无论是用心理医生,还是使用药物。

    两年的时间,足够让他得逞了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怎么办?”

    江逾白揉了揉发痛的额角,“我也很愁,盛年好不容易开心了两天。”

    今天挨了盛夏这一巴掌,心里不知道多么的委屈呢。

    陈晋看着好友这副表情,先是一愣,随即笑了,“我还真的是没想到,你这么会疼人。”

    江逾白蹙眉,“滚吧你,那是我老婆。”

    陈晋莞尔,听听,说出老婆两个字时,那骄傲的语气。

    “恭喜你啊,已婚人士……”

    江逾白睇了他一眼,“行了,你还专门跑一趟。”

    陈晋一听“啧啧”了两声,毕竟也算是认识多年了,他是个不太会表达情感的人,一向帮忙也好,都是摆摆手就撤了的。

    “盛年调教的真好。”他不禁感叹。

    “你回去开车注意安全,等着乔医生来了后,你告诉我。”江逾白说。

    江逾白回到家,推开门,就看着客厅的灯开着,他忙换好鞋进了客厅,盛年蜷缩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盛年抬起头来,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