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序彰来接江逾白,回程的路上,他就望着窗外,没精打采的样子。

    徐时安坐在副驾的位置上,看着应序彰口型问他怎么了?

    他没说话,这样的生死关头,一句话都没有,他都觉得盛年的做法寒心。

    他的头发因为烧到了,不得不理了寸头,两个手腕上有烧点烧伤,倒是不严重,但是红通通的一片,到底是疼的。

    徐时安能够理解江逾白,在感情里,爱而不得也好,被辜负也好,心里的痛,比身上的痛,要痛百倍的。

    徐时安从后照镜里看着他这副模样,也不知道怎么安慰,便没说话。

    而医院这边,尤优吸入浓烟要清肺。

    盛年还是通知了尤家人。

    等着忙完,乔东来接她的时候,夜已经深了。

    她浑身冰凉凉的,觉得特别特别的可怕。

    以前,她总是把事情想得简单,觉得事情是可控的,谁能够想到吴穹做事的方法这样极端的。

    回去路上,看着青城的夜色。

    “他怎么样?”

    乔东知道她问的是谁?

    可是老大打过电话,如果问他的事情,就说没什么。

    “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盛年张了张唇,很想问乔东,她在找他的时候,他做什么去了?

    可是终究,她没有说出来。

    迁怒于乔东算是怎么回事呢?

    回到家,盛年回到房间,倒头就睡了。

    盛夏想跟妹妹说点什么,看着她心情不好,也没开口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盛年一早就去了医院,给尤爸尤妈带的早饭,尤优的状态比昨天好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