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年被他一碰就醒了,胳膊早已经麻了。

    江逾白就着灯带的光芒,看着怀里的人,她白皙的脸庞已经压出印子,红红的。

    他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脸。

    盛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凌晨两点。

    江逾白撑着身子揉着她的脸,本就发懵的脑子,更懵了……

    她抬眸望她,他垂下眼眸,四目相对的那一刻,盛年只觉得他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幽深,像是引人深入的漩涡。

    盛年看着他喉结滚动,这样的夜里,暧昧滋生。

    等着她反应过来之际,他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江逾白头痛的醒来,睁眼就看见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,他皱了皱眉,倏地起身,看到背对着她的女人。

    昨晚的记忆像潮涌似的袭来,他伸手扶了扶额,不是做梦嘛,怎么……

    江逾白看了眼时间,刚刚六点半。

    他抓了抓头发,懊恼无比的坐在床上好半晌,才捞起地上的睡袍悄声下了床,缰绳年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都收了起来,然后离开了房间。

    走到客厅,他点了支烟到了外面的露台上,清早的空气还带着几分凉意,他唇上咬着烟,也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。

    这算是些什么事?

    盛年在江逾白离开没多久,就睁开了眼睛,她躺在床上叹了口气,终究还是爬了起来。

    身体的不适感很强烈,好像哪儿哪儿都疼。

    她看着床尾自己的衣服,发现有一件已经破了,肯定是不能穿出门了,她搓了搓脸,发消息给尤优送衣服。

    只是尤优还得一会儿才来,盛年想了想,还是出了门。

    事情发生了,躲着也不是办法呢,总要面对。

    她到了客厅,盛年就见着他在抽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