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马车如此气派,车中人必是不凡!”

    “是啊,莫非是哪位大人要来寿春视察?”

    街道上,人头攒动,都在探头观望,纷纷猜测这车内之人的来历。

    马车渐渐驶近华桓家的茅草屋。

    一群邻里乡亲听到动静,都从家里探出了脑袋,满脸惊疑和不解。

    先前华桓刚被官差抓走,现在又来了官衙的马车,究竟是何意?

    有人眼珠子一转,嘲弄道:“定是那华桓作弊被上面抓住了,现在他们折返回来,肯定是要抄了华桓的家!”

    “华桓家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,就算去抄他的家,能抄出个屁来?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围观人数越来越多,都发出了嘲笑声。

    华桓出身卑微,又整天教人练字学文,早就惹得人嫉恨了。

    现在华桓出事被抓,这些村里邻居难免生出一些幸灾乐祸之情。

    也有人为之担忧了起来:“这小子被抓去了官衙,会不会也跟着连累到我们?”

    有人神情剧变:“不错,这科举可是新出的利民政策,是县内大事,华桓敢作弊,是完全没有将新政放在眼里,惹恼了上面的大人,我等小民怕是也会跟着遭罪!”

    “这个该死的华桓!”

    “真是畜生!”

    三言两语,华桓就成了人们眼里的罪人,众人无一不惊怒连连,对华桓恨之入骨。

    这时,马车缓缓停在了华桓家的茅草屋前。

    几个衙役连忙上前,撩开车帘,将里面的人从马车里慢慢扶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要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看热闹的群众踮起脚尖伸长脖子,好奇地张望着,都想看看来者究竟是何人。

    然而,当华桓从马车里面不徐不疾地走下来后,围观众人一个个全都瞠目结舌,石化般僵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“华、华桓?我眼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