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晶吊灯的光突然刺得林悦眼睛发痛。她眨掉睫毛上的生理性泪水,发现徐岩正用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阴茎,那东西还半硬着,沾满他们的混合体液。这个动作的日常感比任何羞辱都更让她战栗。"我..."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,喉管火辣辣的疼。林悦这才意识到刚才叫得有多放肆。她试图站起来,一股温热液体立刻从腿间涌出,顺着丝袜纹理蜿蜒而下,在膝盖后方积成透明水洼。徐岩把她的内裤塞进西装口袋,金属袖扣擦过她红肿的阴唇:"留个纪念。"他甚至还帮她捡起了碎裂的美甲片,动作温柔得像在收拾婚礼后的彩带。洗手间的镜子里映出个陌生女人。口红晕到嘴角,像刚吸过血的吸血鬼。锁骨上的吻痕正在由红转紫,如同腐败的水果。林悦用冷水拍脸时,突然看见无名指上的婚戒——内侧还刻着周明的生日。手机在此时震动。周明的消息:「胃疼好点了吗?我在露台等你。」配图是他刚拍的夜景,镜头一角露出她最爱的蓝莓蛋糕。记忆闪回上周他冒雨去买药的身影,林悦的胃突然痉挛。她发疯似的用洗手液搓洗下身。皮肤擦破了皮,但徐岩的气味像已渗入毛孔。当第二股精液混着血丝流到大理石地面时,林悦终于崩溃地蹲下来,指甲在瓷砖上刮出刺耳声响。走廊灯光惨白如手术室。林悦夹紧双腿走路的样子像个蹒跚学步的孩子,高跟鞋里黏糊糊的精液随着步伐发出细微声响。转角处突然传来周明的声音:"悦悦?"她僵在原地。周明小跑过来时,领带还歪着,手里攥着胃药和矿泉水。"怎么脸色这么白?"他手掌贴上她额头,那温度让林悦想起领证那天他同样滚烫的掌心。"喝...喝多了。"林悦下意识后退半步,后腰撞上装饰花瓶。百合花露珠震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,像迟来的圣水。周明突然凑近她颈侧:"你换香水了?"他鼻尖擦过徐岩啃咬过的地方。林悦的心脏停跳一拍,直到他皱眉补充:"闻着像消毒水。"回家路上,林悦把车窗开到最大。夜风灌进来,吹不散裙底不断渗出的精液。等红灯时,周明习惯性来握她的手,她触电般躲开,谎称手心有汗。后视镜里,会所的金字招牌正在雨中渐渐模糊,像被洗掉的罪证。浴室里,林悦跪在花洒下刷洗身体。皮肤搓得通红时,手机亮起陌生号码的短信:「你高潮时宫颈吸得我差点射在子宫里。」配图是包厢角落拍到的,她仰头呻吟的侧脸。第二天晚周明今晚格外高兴,拉着徐岩一杯接一杯地灌。“老徐,咱俩多久没这么痛快喝了?”他大着舌头,拍了拍徐岩的肩,笑得像个傻子。徐岩笑笑,眼神却往厨房飘——林悦正低头切水果,发丝垂落,脖颈雪白。“是啊,难得聚聚。”他端起酒杯,和周明碰了碰,酒液晃荡,映出他眼底的算计。林悦端来果盘,指尖微颤。徐岩接过时,“不小心”碰了碰她的手。她飞快缩回,耳根发烫。周明浑然不觉,还在嚷嚷:“老婆!再开瓶酒!今天必须把老徐放倒!”林悦轻声应了,转身时,徐岩的视线黏在她背后,像蛇信子舔过。酒过三巡,周明终于栽倒在沙发上,鼾声震天。徐岩放下酒杯,看向林悦。空气凝固。周明的鼾声在客厅回荡,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。徐岩将林悦推倒在丈夫脚边的地毯上,她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味混着威士忌的酒气。"把腿张开。"徐岩的声音像砂纸磨过耳膜,"让你老公看看他满足不了的女人是什么样子。"林悦颤抖着分开双腿,真丝睡裙被掀到腰间。徐岩的指尖像毒蛇般滑过她大腿内侧,指甲在敏感的肌肤上留下淡红色的痕迹。他突然俯身,滚烫的舌头舔上她早已湿润的阴唇。"啊...!"林悦的惊叫被徐岩用手捂住。他舌尖灵活地挑逗着她充血的小核,牙齿轻轻啃咬肿胀的阴蒂。当他的手指突然插入时,林悦的腰肢猛地弹起,后脑撞在茶几边缘。徐岩抽出手指,在灯光下欣赏着拉丝的粘液。他走到醉倒的周明身边,将湿漉漉的手指在男人嘴边晃动。"尝尝,"他低笑着,"你老婆的蜜液是什么味道。"回到林悦身边,徐岩解开皮带,释放出早已硬挺的巨物。那根阴茎在灯光下泛着可怕的光泽,紫红色的龟头像个小鸡蛋,粗壮的茎身上盘绕着暴起的青筋。林悦惊恐地发现,它比她丈夫的大了至少两圈。"不...太...太大了..."她的抗议被徐岩用吻堵住。他粗鲁地分开她的腿,龟头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。没有前戏,没有缓冲,徐岩腰身一挺,整根没入。"呃啊!"林悦的指甲深深掐入徐岩的手臂。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,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被强行撑开,内壁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入侵者。徐岩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,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抽插。啪!啪!啪!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,混合着周明断断续续的鼾声。徐岩突然掐住林悦的腰肢,像翻煎饼般将她转成跪趴姿势。这个角度让阴茎进得更深,林悦能感觉到龟头顶开了她脆弱的宫颈口。"啊!子宫...要被顶穿了..."她的指甲在地毯上抓出凌乱痕迹,臀部被徐岩撞得啪啪作响。每一次深入都像有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大脑,眼前炸开一片片白光。徐岩的拇指找到她肿胀的阴蒂,快速拨弄的同时俯身咬住她后颈。三重刺激下林悦的阴道剧烈收缩,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入侵的阴茎。她仰头发出一声泣鸣,喷出的爱液呈抛物线溅到三米外的茶几脚。"看看你老公,"徐岩扳过她的脸朝向沙发,周明的领带垂下来扫过她鼻尖,"他永远给不了你这种高潮,是不是?"说着突然加速抽插,囊袋拍打会阴的声音与鼾声形成诡异合奏。他抱起林悦,让她背对着周明坐在自己腿上。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,林悦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顶开了她的宫颈口。"啊...太...太深了...啊~...要坏了…要操坏了..."林悦的呻吟支离破碎,她的手指无助地抓着沙发扶手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徐岩的一只手绕到前面,拇指按在她肿胀的阴蒂上快速摩擦。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,强迫她看着周明。"告诉他,"徐岩在她耳边喘息,"告诉他谁操得你更爽。"林悦的理智早已被快感淹没。她的阴道剧烈收缩,子宫像吸盘般紧紧吸附着徐岩的龟头。"你...是你...啊啊啊!~"她的尖叫伴随着又一轮高潮,阴道像痉挛般疯狂挤压着入侵者。林悦的子宫像被电击般痉挛,她能清晰感觉到徐岩阴茎上暴起的青筋刮过内壁敏感点。当一股热流突然从深处涌出时,徐岩恶劣地笑了:"又潮吹了?真是个淫荡的骚货。"徐岩按着她的后脑压在丈夫腿间,阴茎从后方贯穿的同时,让她闻自己精液混着林悦体液的味道。"明天他穿这条裤子开会,"抽插的速度加快,"会以为是自己喝醉失禁。"最后的冲刺中,徐岩单手掐着林悦脖子,另一只手掰开她臀瓣方便更深插入。林悦的瞳孔已经涣散,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,滴在丈夫的皮鞋上。"接好了。"徐岩在射精前突然拔出,滚烫精液呈脉冲状喷射在周明脸上。有滴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,像滴浑浊的眼泪。他掰开林悦还在抽搐的阴唇,让残余精液流到周明敞开的领口里。当徐岩用周明的领带擦拭两人交合处的狼藉时,林悦看到丈夫无意识地咂了咂嘴。这个认知让她子宫再次收缩,挤出几滴混着血丝的精液,在地毯上形成小小的水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