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秦宓方才还让她住到外头别院去。

    怎么,还想家里一个外头一个?

    容嫱偏头问那侍女:“这是有客人要来?”

    侍女似乎斟酌了一下能否说出来,良久才道:“应该不是。”

    再问就不肯开口了。

    王府莫不是把这些下人都教成了哑巴。

    容嫱便没再逛下去,一声不吭回了屋子,关着门谁也没让进去伺候。

    一直快亥时,秦宓才处理完公务从书房回来。

    他一向如此,已然成了习惯,走到半路,瞧见不远处屋里透出的一点灯火,才想起今夜有人在等着。

    秦宓一眼看见杵在门口的几个下人,边上是紧闭的房门:“人呢?”

    “容小姐在里头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进去伺候。”

    “容小姐说她要休息,不让人在边上。”

    门外的对话一声声传来,容嫱撑着头靠在床边,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听见熟悉的声音,蔫耷耷的眼皮子猛地睁开了。

    这会儿得是亥时了吧?

    她竟不及一堆枯燥文书有吸引力?

    容嫱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因困倦而泛红的眼睛,解开束发红绳,让如墨长发披散开来。

    秦宓推开门,便见美人儿坐在桌边,分明困极了,却在见到他的一瞬间欢喜起来。

    眼儿弯得像今夜的月,目光羞怯,欲说还休。

    “王爷,嫱儿替您宽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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