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初抬脚过去了。

    他立马就打开了后座的车门:“时小姐,外面晒,您进去坐着我们再说,里面我们还给您准备了精致的水果和下午茶。”

    时初:“……”

    时初没说话,向一旁盯着她有些激动但又有些局促的胥家新点了下头,算是打招呼了后,就弯腰上去了。

    这见她坐好,唐浩轩跟胥家新两人便也上了车,一人在驾驶座上,一人在副驾驶座。

    “找我干嘛?不是已经给我转钱了吗?”时初拿起叉子插了半个草莓放进嘴里,期间,撇了眼那胥家新。

    他脸色还挺好,看起来倒是完全不像是昨天刚经历了那些事般。

    听她这样问,他看向驾驶座上的唐浩轩了。

    唐浩轩笑呵呵的说:“时小姐,救命之恩这种大事,哪是一句转了钱就能过了的,他昨晚醒来后,就想过来找你了,但因着天都黑了,这才拖到了今早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就给胥家新使了个眼色,胥家新立马就应了声:“是,时小姐,我过来就是专门感谢你的,你不知道,当时被、被那颗头附身时,我是有感觉的,但是又反抗不了,整个人像是处于一个密闭空间一样,怎么喊都没用!”

    当时的绝望,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体会到,尤其是在那天台边上坐了快两天一夜,他看着,腿都吓软了!

    生怕那颗头直接就跳了下去,自己整个人就死翘翘了。

    时初于他而言,说是天神下凡都不为过!

    他说得很激动,都热泪盈眶了!

    但时初反应平平,就“哦”了声:“感谢完了,还有事吗?”

    胥家新听到她这话,脸上那激动的表情顿时就定住了,看着她怔怔的,几秒后又看向了唐浩轩。

    唐浩轩对她这样已经习惯了,大师嘛,她要反应激动那才奇怪呢。

    现在听到她的话,他就立马应了声:“有!有有有,大师,我有疑问,昨天就想问你了,那、那颗头、她为什么会去天台那坐着啊?”

    时初拿起杯奶茶喝了口,反问了他句:“你觉得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会头没了?”

    “那肯定被人给砍了啊!”

    时初“嗯”了声:“几百年前的事了,她是一重臣的女儿,仗着家里厉害,嚣张跋扈惯了,还随意践踏他人生命,以至于得罪了不少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她父亲倒台了后,她就被人割去了头,挂在了一高楼上,并诅咒她如果没挂够三天三夜就被人给拿下了的话,那就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
    两人听她说完后都怔怔的,过了片刻,唐浩轩才反应过来,问了她句:“所以,她应该是没被挂够三天三夜就被人给拿下了,去天台上坐着,只是完成那个诅咒?”